你前面引的黄仁宇等也是一样,史学对社会主流本来就不该有干系,有干系(像文革时
那样)是不正常的,就变成神学了
至于比较,抛去意识形态因素,黄、余这样的人接触的是现代西方的文科训练,所以有
本领把学术著作写得好看耐读,吸引相关领域的外围读者,而49年以后的大陆同行多不
具备这种本领
【 在 huazhzhai (haha) 的大作中提到: 】
: 觉得这些人搞的,都是小众范围内的趣味,寻章摘句,重新解读,实在是对社会主流没有干系。
: 靠这个建立了些莫名其妙的名声,然后推销自己政治观点,影响社会。
: 而且他的学术文章也未必比陈伯达、范文澜、翦伯赞高尚,肯定没有后面的有社会影响。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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