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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中间篇章,跟所谓的水木,应该毫无关联,但既然因这个而起,那就延续下去吧。如果没有这次疫情,我想很可能也不会继续写下去。就像《我的雷米》一样,乘着难得但空闲,写到哪算哪吧。
当然,内容纯属虚构、人物更是纯属虚构。
隔壁,那一年后的9月开始,不能叫隔壁了。开学的时候,我们一家又来了,老林还是意气风发,他又重新起步了。那些故事,过往,不多讲了,但我是不能想象,也做不到,年过半百,还能卖盒饭,曾经去哪都是前呼后拥的,能开着破卡车凌晨起来去拉货送货。所以,后来那些年,虽然至此以后再也没有达到曾经的高度,但在世人眼里也足够了。现今,如果不是身体原因,我相信老林肯定还要继续战斗。如果我从我母亲身上看到是云淡风轻,恬静自乐,老林的身上是典型的一个农村出来的一无所有的穷小子的奋斗,刚毅、不屈不饶。
我呢,其实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所谓的上进、斗志早就烟消云散了,当然,鲜活的皮囊也恢复了。与技大相比,走大自由散漫得多,如果缺乏自我驱动,压力也不大。那几年,我看了一些书,交了几个朋友,为工作积累了几个实习。
但还是会经常想念他,Rafa又重新反反复复出现在我的梦里。
除此之外,我开始正式走入到这个世界。
我到现在都不能完全确认我100%就是。但是,那个时期,说不上具体是哪个阶段,或者哪一天,我一下子认可了自己的倾向,或许是我原本就是,或许只是有这个倾向,被rafa潜移默化“掰弯”了,不管怎样,我最终是默认了、接受了。
很奇怪,我从未考虑过去找Rafa或者让他找我的念头。在我们的一生中,大学毕业那个瞬间,是一个很重要的标志。如果还能回头,或者说还在当局之中,尽情去爱吧,尽情去做爱吧,也尽情去伤、受伤吧。尽情用少年特有的敏感去感受身体和柔弱的内心的每一次悸动,去享受这段最后的白衣飘飘的少年时光吧。
但切不要玩人。
其实,我和Rafa在爱与性的本质是一样,从来不是什么善男贞男,我们的选择和疑惑只是想不想,而非做不做。
记得少年看过一本书,里面有句话,“人生就是满足不断增长的欲望”;或者说,“金钱与性是一切的驱动力”。且不论,太复杂了。但谁又能否认,那些刚步入这个世界的,大约都是被爱与性所驱动。唯一的区别是敢不敢,做不做,做多做少。
那时候的我,爱已不是我的驱动力,我知道,也给我心里暗示,在很长的时间里,我只可能爱Rafa一个人,虽然有点后知后觉。而且我始终把“爱”这个字看得非常神圣,不能随便说,应和或逢场作戏都不行。但对这个未知世界的好奇,超越我那个时候所有的兴趣点和关注点。
当时还是QQ和聊天室的年代。我很仔细想想,来来往往那些人,现在还能想起来的真不多,真能想起来的,甚至连相貌都忘了。xx不得不说,算是第一个有实质性行为的人,好像是走大论坛加的,我们约在东门见,他远远走过来的时候,我就知道是他了,当时阅人不多,但他的气质特别明显,怯生生,牛奶一般细腻白皙的皮肤。我们沿着学校走了圈,夜色渐下,又沿着湖边走了几圈,夜深人也少了,他把我带到树林深处一处石墩上,急不可耐把头往我身上蹭,想吻我,我下意识推开他,本来我还想解释下,他没等我说话,直接蹲下来拉开我的拉链。“艹”真想不到他柔弱含蓄的外表下如此狂放。确实很爽,肯定是老手了,远处的路灯在树叶下闪闪烁烁,周围偶尔还有人经过,很爽很刺激也很紧张,远处的人越来越近,我赶紧推开他的头,我越推他越用速,我怕弄他嘴里,他反而死死拽住我,一泄如注。他抬起头,舔了舔了嘴唇,满脸绯红,浑身洋溢着满足,但也很羞涩。我问他,要不要帮他打出来,他说,不用了,这样很好。我们在塔那分开,在网上又聊了几次,他约了我几次,但我那时候其他的见面很频繁,后来他还提出带我去浴室看看,当时对这个倒是很好奇,后来提出想和我做做10,我倒是很想试试,可惜好不容易时间可以了,他说那天没有清理。再后来,他就慢慢成为QQ分类“见过”分组里一个小企鹅。
我记得那个晚上,我回到宿舍,躺在床上,不由自主想到和rafa在东操、在荷塘、在近春园的无数个晚上,我反复回味,撸了一发又一发,才深深睡去。
只是,Rafa很难再出现在我的梦里。但不断的聊天、暧昧、遇见、约会、猎奇、做爱,足以消磨我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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