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偷偷早恋,每天和女同学约了放学后去某个未完工的楼洞
为避人耳目,她直接走过去,而我骑车绕一大圈,约三四分钟,再和她汇合。
骑车时,就梆梆硬了,顶着车坐垫,疼的不得了。心想要是发明个类似马桶圈的自行车坐垫就好了
而且当时脸应该是红的,或者至少一遇到熟人脸就红了,因为记得路上遇到了几次熟人,都是问,哎你刚才打球了吗?脸怎么这么红?我总是支吾两声,赶快摆脱,疾驰向幸福的楼洞
说来很是无知,当时的确懵懂,在幸福楼洞里幽会数月,却其实啥也没干:锁骨以下部位从没触碰,最多就是抱着头对着耳朵头发脸颊一顿乱啃,最多的则是大放对未来憧憬的虎狼之词:在江南小城的楼洞里,指点全球风云,如果有录音,现在听了会脸红到想钻地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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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十年后好风景,落花时节又逢君,我邀请她到我爱车上小坐,密闭空间里我说了很多忆往昔的虎狼之词,这些充斥黄段子的轻薄话,要是让当时年少春衫轻薄的我听了,定会脸红的一拳砸扁现在的我。所以她也脸红了,可她仍然是一如既往的柔顺,双眼迷离娇羞的嗔道:你在外面这么多年咋变这样啦?
然而直到我把她送回家,目睹背影消失在楼洞,我也没有越雷池一步。
不是哥们柳下惠正人君子,而是,车内软软坐垫上,等着的那个石更,一直没来。
嘿嘿,sigh
当时硬等现等硬
流年似水两楼洞
不着边际虎狼语
车座无言空余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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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改:RandPaul FROM 153.37.229.*
FROM 153.37.2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