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出来,一如既往地,身体在咨询后格外冷得悸动。
我的脸上的液体已经糊了一口罩,可是心还是像破了个口子一样,液体顺着眼睛和鼻子汩汩流出来。
我像幼年时期一样,哭地破溃,但是内向让我不可以发出声音,我无声地,使劲地用力,一边用力哭出来,一边用力制止自己哭出声音和样子。
我在那条灰色的街上走,谢天谢地,天已经昏黑,也没什么人,可是还是想找块地方,能就自己,安定地恸心。
很奇怪,我在恸心什么,不过见了第二次,他说不合适,做不了,也做了大概是心理咨询“标准”的结束关系的例行。我就像什么东西生断掉一样。
【 在 HiME 的大作中提到: 】
: 这太可怕了!
: 她说,“那我做不了你的咨询”,话音像一个箭头射到我的脑门上。
: 我做不了你的咨询——我是一个难搞的人,连搞难搞的人的咨询师,都说对我没法搞,那我还怎么办?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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