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这种明确地看待亲子关系中的罪恶和伤害,往往是心理功能发展的结果,而不是前提
换句话说,如果一个人能够坦然地区分和接受亲子关系(或任何人际关系)中的爱和罪恶,那么TA就不太需要讨论是否改变自己或他人,而是自然地有所行动了
社会文化会把亲子关系特殊化是因为亲子关系的复杂往往超出任何人际关系,以普通关系的视角看待亲子关系才是特殊而不是普遍的。传播理念可以如你一样坚定激昂,疗愈则需要脚踏实地从实际情况出发
【 在 babyUnicorn 的大作中提到: 】
: 我认为应该把父母当成一般人来看待,而不是一类特殊的人。比如,我们一般不会尝试从日军侵华的过程中体会爱和谅解,因为这是很明确的罪恶和伤害。亲子关系也是一样的,有些是明确的爱,有些是混合的爱恨纠缠——大多数人际关系或国家关系都在这个位置,但也有些亲子关系就是通常概念里很明确的罪恶和伤害。我觉得无论心理学还是生活常识,都不应该回避亲子关系也可能存在侵略者那样的恶意。人类应该有勇气面对,参与屠杀的日军,回国后也会成为父母。父母的身份不会让一个人的恶多一点会少一点,只会更多地显露一个人本来的样子。
: 不抱怨原生家庭,类似不抱怨清朝耽误了我国现代化发展,但不等于不抱怨八国联军的罪行。抱怨他人和对自己负责也没有矛盾的地方,骂八国联军可能还是研制园子蛋的动力。
: 我一直不理解为什么社会文化会把亲子关系特殊化,其实就是普通的三(或更多)个人,适用于一切其他关系和事件的标准。不存在给予生命的过程会改变后来相处过程的性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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