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果是小肥绵羊，她利益最大的做法显然是认同我选的69套餐，然后送我们走人。
明面上中国移动賺了约200元套餐费和小两百的高价网费，她少给我解释五分钟。
当然，推荐我们500的套餐她或许能获得更多奖金，那也是双赢的。
【 在 coocodelie 的大作中提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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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属于绵羊吧，还送锦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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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自「今日水木 on iPad mini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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