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居然超市，城外诚，还有通州运桥，感觉这三个地方卖芬琳漆的业务员各方面能力不是很高，还不如其他某绑，某世，然后就觉得，最近一两年这个漆被炒的这么热，是不是和某些牌子的衣服一样，是中国人在国外注册了个品牌，然后回来忽悠中国人的。要是国际大品牌，怎么着业务员也要找个漂亮会说，普通话流利的小姑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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