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说说关于“有用”的理解
我认为这种诉求也是古人最纠结的一部分,格物是为了致知,中西方是一致的,就是说求知欲被满足本身就是一种“有用”。后面就开始有分歧了,古人并不满足于致知,致知只是过程和手段而不是目的,致知是为了明理,明理是为了诚意,诚意是为了正心,再然后是对外输出修齐治平。这条路径非常的难,因为自然哲学到伦理学的鸿沟是无法跨越的。目前西学当道,主要还是得益于在格物层面上的全面胜利。
对普通人来说,满足求知欲是一种基础的“有用”,更期望的“有用”应是增进“个人幸福”、“生命的升华”、马斯洛的“自我实现”。实事求是说,哲学在这方面的作用,并不如“文学”“美学”。王国维曾说“可爱者不可信,可信者不可爱”大意如此,在王国维眼里,诗词比哲学更“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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