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20年前的文章，有没有问题还不知道么？如果20年后还没搞清楚，那这个问题可能是一个学术界重要的未定论的难题。。。

【 在 lsyz 的大作中提到: 】
: 你这个说法没法执行，一篇文章有没有真货，可能需要好多年才能看出来，但写文章的人天天都要吃饭，没法等这种评价

来自 VOG-L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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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改:stryker FROM 59.63.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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