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文章是裴的根基，比什么文章都重要！
饶毅要打就打七寸，狠人

【 在 particle 的大作中提到: 】
: 裴估计99年靠这篇文章选了院士，所以打死他也不撤稿，要是撤稿，当年选他上去的院士岂不是都看走了眼，没有起码的学术判断力。他自己岂不是靠错误的文章选了院士，更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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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改:CoreMM FROM 223.73.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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