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说，文科博士论文综述比工科博士论文
要难写。我记得当年我一同学他对象跑出去
读了个教育学博士，结果训练了两年写综述
essay，愣把自己写崩溃退学转硕士了。当
然米帝文科博士是卢瑟读的，退学趁早还是
正确操作。
本青当年博士论文综述写得老鼻子费尽了，
后来一咬牙，干脆又花了点时间写了个双栏40多页的大综述，再托人挂了俩大佬投了个
20多分的综述专刊，审一年中了。后来我开会顺便去某大学溜达，走在路上被他们一个
博士生拉住问我是不是写那啥的那谁。
这算是本青灌水生涯里的高光时刻，觉得自
己似乎真是为人类科研进步做了点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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