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制度是什么样？  
  
【 在 wowohinwoher (我-我恨-我喝) 的大作中提到: 】
:  先说明个人对科研没啥迷恋。不过他说的确实是现实，985211也没拿出东西来，大众心理上觉得和尚摸得我摸不得，又牵涉到一系列利益问题，不可能不争。这事根子上就是越改越凉，还不如老制度，但是官方层面没人能承认近四十年改革是有问题的，而参与者能主动放弃的也不多
:  【 在 cannan 的大作中提到: 】
:  : 你看，头铁的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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