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业可以把一些打螺丝的活交给大学老师，读研如同进了富士康
【 在 vig 的大作中提到: 】
: 工科经费应该企业主导，而不是国家主导（少数重点问题可以国家主导）。
: 企业的钱毕竟是企业自己的，必然对成果质量有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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