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用项目经费帽子来考核了。所以只要学阀在，越改越差。

【 在 victd 的大作中提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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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选择领头羊可以，中国的体制也难避免选择领头羊，但必须是夺旗夺将的优先晋升。毕竟用直接效果做指标，总好过刷灌水间接指标的。
: 间接指标考核，容易固化阶层（人多，当然作坊式灌水多）。还是需要实践考核来破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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