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来年前,韦伯写了以学术为业的困境,学术生涯是一场鲁莽的赌博,,看起来美,实
际上非常残酷。100年后,这个困境越加严重。
Nature报道了两篇论文,一篇是大组做出颠覆性成果的可能性越小;但另一篇论文又讲
,自二战后出现了改题惩罚,即一个科学家如果改变他的研究课题,那么其在学界的影
响必然降低。这就是说,即使对于一流的科学家,也处于进退维谷的境地。从学术冲动
来讲,他有自成一家做开创性工作的需求,总不能一辈子啃一个老骨头吧,但是他一旦
改题,就可能丢掉现在的地位了。
原因呢其实主要是现在从事学术的太多了,地球就这么一个,每一亩三分地上都站满了
人。如果一个人不能在年轻时候站到他老师帮他占的那一亩三分地,他就完了,到哪儿
都是学术流民外来人口。而恐怖的是这个学术流民现在还在越来越多,满坑满谷。这样
也就能理解学阀,他必须连踢带咬守住他的一亩三分地,周边觊觎他的学术流民实在太
多了,他不能显露颓势。而意识不到这一点的新博士们,满腔热血奔着学术流民而来,
悲剧也就是必然的了。
本人经常批判学阀,但也经常有这些可怜的学术流民自己拉屎自己吃的感慨。只期望早
看到后来人能清醒一些,少一些学术流民,毕竟这些流民虽然都曾经是村里的骄傲,但
村子他也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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