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在中国北方长大的浙江人,我对江南的印象主要来源于童年吃过的美食:冠生园的糕团、采芝斋的话梅......但记忆最深的是阳澄湖大闸蟹:爸爸有时出差会买2只——用稻草包着,隔一会淋些凉水,坐一天的绿皮火车回到家还在吐泡泡。妈妈准备蘸料:姜丝、红糖、镇江醋;爸爸负责洗刷、蒸锅;我们兄妹仨闻着厨房飘来的香味,坐在桌前期待着来自江南的鲜美......那个物资极度匮乏的年代,在北方吃一次大闸蟹是个极具仪式感的事件,也导致日后我对螃蟹异乎寻常的喜爱。
这份喜爱,女儿应该理解不来。在她眼里螃蟹大概就像包子、面条一样随便吃吧:只要爸爸披上泳衣、拿起网,不一会就能拎一袋子回来。
希望疫情早日结束,在不久的某个夏天和父母兄妹一起美美吃次螃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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