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学时候,学校晚上经3常停电,我们就放一个蜡烛在书桌上,秉烛读书。我从来不在烛光下学习,于是安安静静的玩烛火。火有玩腻的时候,就会烧点什么东西。有天晚上我把一团纸点着了,捏着它慢慢的烧。当火烧到我的手指时候,我急忙扔在了地上,它滚到了我同桌的鞋子边。那是一只白色的运动鞋,我急忙扑灭。但是这双鞋被熏黄了部分。
我的同桌和我的好朋友阿义来自同一个村子,周末他们总是一起骑车来去。后来我转学来了以后,我们三人形影不离,常常在校门口的杏花林里玩。有时候我们坐在杏花林边上的土崖边,看着崖下的大河流水发呆。
这次她发怒了,但是看到我满不在乎的涎皮赖脸。她扭头不再理我,我绕到了那一边,发现她眼里有了泪花。
我拿了一块橡皮,钻在桌子底下,给她清理起来。她抽脚,我一手抓住她脚裸,一手用橡皮擦掉鞋上的烟渍。她不再动了,一直让我清洗干净。
阿义在我们的后一排,后来学习越来越重,我们就没有再一起出去玩,甚至在一起的时间也没有了。有一天我拿着一颗红豆,这个红豆不知为何,红的晶莹剔透。一个当地走读的同学阿仁看见了,爱不释手,就索取了去玩。
第二天,阿义阿仁一起走过来,对我说有事到杏树林说。我们走到了杏树林,发现已经有几个街上的头面在那里了。阿义说,我的红豆掉到了阿仁的耳朵里,阿仁去医院做了个小手术才取出来。我才发现,阿仁耳朵上有纱布。我走到阿仁面前,问他怎么搞的,他说他也不知道怎么那个豆子就进了他的耳朵了。我对他埋怨,说他该告诉我,我带他去看医生。他笑笑说没什么。我说我们回去吧。这时阿义走过来,说我应该赔阿仁医药费,我看看阿仁,阿仁低头不说话。我冲阿义说,这事与他无关。阿义走过来,后面几只头面也把我围了起来。我知道只有快速从阿义这里冲过去。阿义把我抱住,头面们上来拳打脚踢。我学过挨打,抱头蜷身地上一蹲。
我回到学校,看到了同桌急切的脸。她并没有关心我的伤势,只是要我不把事情向老师说。我看了看她,说我不会告状的。她用手摸了一下我肿起来的脸。。。。。。。。
毕业后,她没有考上大学,去天津宝坻做了现在被称为的厂妹。我们有过几次通信。后来有了qq后来有了微信,我们不再通信,过年过节会有一句问候。我和阿义去了同一个学校,现在我们还是好朋友,阿仁也在同一个城市,我们每个星期都一起聚聚。阿义不知道我和她还有保持联系,经常给我说起她的近况。
发自「今日水木 on PDVM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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