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1986还是87年,去某村驻点,负责监督收公粮的。
某人送来的粮食,往谷子里一插,沙子的声音特别刺耳。关键是,还不干啊。
我也没有说话。
负责把关的人看我一言不发,就说,这个谷子还是晒一下再来吧。这一个干净些的地坪,免得越晒越重。
后面这句话分量很足,懂的都懂。
那人坐在谷子上,边哭边骂。总之就是十八代祖宗和下面十八的子孙,都被骂了个遍。
负责收粮的看我在,也不知道如何应付。
我得打开局面啊,对收粮的说,继续收其他人的吧。
第二天,我对上头说,监督这个活,轮流干比较好,我明天去另外一个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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