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打了一上午的雪仗,但寡不敌众。一女打两男,打不过,就来拉我加入,我这么高大上,怎么好意思对付只及我胳膊的小小孩,就给她出了一个馊主意……
指了指旁边,一排还站不稳的小婴孩在做雪球,一上午做了无数个标准手雷,规规矩矩摆放成无敌弹药库。小婴孩们完全数不清自己剩多少个,只会瞪大双眼,哑巴吃黄连……我们可要笑死了。
恍惚间,想起初中打雪仗时,虽然枪林弹雨,雪雷横飞,但只有一次被打中脸庞,刺痛了一下。但我精确反击,把一个比我高很多的男生打到弯腰流泪。原因是我的一个雪球正中他的耳朵,雪进到他耳朵最里面去了。
不是那次他疼得哇哇直哭,我已经完全记不得那个同学了,我使劲也没想起他的名字。我记得的同学都很有个性,但这个同学好像没有特别的个性,也许长得算班里最帅的,不过也是我现在赋予的印象,那时候可一点没觉得。我除了记得他被我雪球打中的那一次,其他所有记忆都没有了。还记得他给我起了个我很不喜欢的绰号:麻雀。初中时我很矮小,可一点都不叽叽喳喳。我也完全不记得给他起的绰号是什么。
想来我的记忆里只容得下血腥和残忍的画面。
经过一上午,孩子们的大型小品总算排练完了。选角色时,她演了他们的体育男老师,而她的同学负责演她,因为她的台词里有一句鬼哭狼嚎的rap,她不会唱,竟然没法演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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