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郭子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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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www.zhihu.com/question/506246710/answer/2722592305来源：知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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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年前左右，第一次和同事去三亚。
1 同事一众人逛街，路过某饭店，饭店门口有那种一整排的海鲜鱼缸，老板坐在旁边招揽客人，有年轻同事多嘴问了句“这鱼多少钱？”，老板听闻立刻站起，怒目圆睁，嗷一声从缸里捞出最大一条鱼，蒙式过肩摔， 鱼在空中画了个完美的圈后“bia叽”，被拍在地上，嗷一声大鱼就走了。然后在一干人瞠目结舌中，老板擦了擦手，热情洋溢地用右手摁住同事右肩，左手勾住同事手臂，用一个古怪的姿势押着这多嘴的同事往里走：“200一斤，里面请。”可怜同事嗷都来不及就消失在昏暗的店堂里了，留下死鱼和像死鱼一样呆滞的我们在门外。老板是个50左右的油腻中年，我这同事还是个女生，就这么搂进去了，但当时真没人反应过来。其实那个时间点并非饭点，大家就是下了飞机换大巴，大巴下来进酒店，刚放下行李，一众年轻人就迫不及待离开酒店，在酒店附近闲逛罢了，肚子里还有东航驰名的鸡肉饭牛肉面没消化干净了，根本就不想吃饭，同行人中也包括社会经验丰富的总监，她负责管账、带队和人员安全，当时她未发一字，直接挥手带领剩余的十余人进饭店，否则不出10秒，厨师就提着刀出来了，（其实进去了，厨师也是会提着刀出来，这鱼还在地上挺着啊，得嫩厨房去啊）毕竟同行人全都已经是社会人，学历都不差，社会阅历是浅一点，年纪轻一点但是并不傻。而后这顿饭是带队的总监掏钱，自责没有提前提醒大家，多嘴的同事知是自己犯“错”，硬是自愿承担了一部分的餐费，当然，在餐后欢乐的气氛中，老板还是给了一些折扣，那条鱼10来斤，200一斤，再加上其他烂七八糟点了几个菜，反正肯定是没点酒，老板送了一盆饭但基本没人吃，总价2500、2600差不多吧，当时能买魔都一个平方，最后老板送上饭店名片，欢迎再来，多帮他介绍介绍生意。呵呵。矮油，你看我多好，过了那么多年还给他介绍，虽然我都忘了地址在哪里了。
2 蜈支洲岛潜水，280大洋，由专业潜水员引导（其实就是骑在游客身上，跟骑马一样）负责下潜和上浮，客人可以零基础游玩，甚至不需要会游泳。做好简单培训，包括上浮和下潜的手势之后，各个同事都穿戴整齐装备，在敞怀欢笑的导游面前下水。而后负责帮我潜水的潜水员询问：“你拍不拍录像？可以转VCD，下午转好送到酒店，只要500元。”本人答曰：“不用了”，下潜1米后再次浮出水面追问：“要不要？下面很美的”。本人依旧答曰：“不用”，“你不拍是吗？好。”于是潜水员不再询问，直接一个猛子，骑着本人在十余秒内直接扎到近10米深度，瞬间感觉窒息，四肢发麻，（懂潜水的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不得不做上浮手势，上岸休息，前后总共1、2分钟，280大洋扔水里结束。在20年前，280元不算一笔小钱，但是就这么几十秒就结束了，基本上是什么都没看到，蜈支洲岛的附近的这个水质也很不咋样，跟售票处的广告视频完全是2个不同的世界，没有看到珊瑚，也没有摸到小鱼，而这280元，不过是拍摄VCD的门票罢了，就是通过第一次被宰，买来的第二次被宰的资格。事后分析，这280元这个“门票钱”是由导游和承包人来分成，潜水员只能从中分得极低的报酬，甚至可能是无偿的，（其实就是现在的负团费旅行团的克隆版，如果地接导游没有说服游客购物，或者潜水员拉不到VCD生意，那就必定要亏钱。）而潜水员要盈利，必须来推销VCD，从VCD的环节中获得高额利益，但是一旦游客不同意拍摄VCD，潜水员这个单就算白接了，所以潜水员就会在短短1、2分钟内结束整个流程，再去欺骗下一批正在排队的游客。毫无意外，其他所有没有同意拍摄的同事，也在短短半分钟内陆续上岸，还都认为是自己体质问题（当然是导游的误导，导游说你们不适合潜水，而景点已经完成了培训，完成了整个潜水过程，当然绝对不可能退钱的），只有2名同事幸免，其中一名选择了拍VCD，一名同事本身有国际潜水员证书。而事后送来的VCD，也是模糊一片，根本看不清谁是谁，连性别都很难区分，何况是戴着呼吸器的面部，别说他妈妈不认识他，连他自己都不敢确认这是自己，500大洋就买了这么段视频。待回沪之后，该同事在电脑前面来回反复播放这盘VCD，花了很大的力气才说服他自己，视频里那个做V字手势的不是别人，然后我们告诉他，人人拍录像都做这个动作，你不能因为这个动作就断定这是你自己。于是他又重新陷入深深的迷茫之中。之后，过了几年去了东南亚潜水，才知道潜水不能一下子下去到底，必须是慢慢下沉，上浮也是要慢慢上浮，否则体内气体膨胀，可能有生命危险，（所以之前在三亚潜水的时候，下潜速度快，但是上升的速度相对较慢，可见他们只是谋财，也并未打算害命，这个上浮速度还是充分考虑了游客的生命安全的，还是要感谢该潜水团伙的不杀之恩。），之后在10米左右水下到处逛了一番，玩了近20分钟才上来，非常尽兴，值得一提的是，本人当时并不会游泳，甚至有些恐水，擦脸毛巾必须绞干水分才敢擦脸否则就有溺水的体验，潜水的感觉居然非常良好，和当地潜水员沟通也没有任何障碍。猜猜看这次东南亚的潜水只要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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