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身的东西还是算了吧
今天领导又跟我表态了，说他的中间人他自己搞定，那是他铁哥们不需要表示，大夫我自己直接去表示。我一脸茫然地点头答应，心里盘算着领导本人也得表示啊，但是说不出口。
已经下单购物卡了，打算囫囵着推给领导，也不说给他的还是中间人的，至少有个态度。以领导的性格估计，要是他收，那说明中间人真的需要打点。如果他拒了，说明真的不需要，我就送个雕毛毽子表示心意。
【 在 openmartin 的大作中提到: 】
: 体制内还是低调点好哈
: 送点实在的东西吧，比如送跟没有LOGO但是是真皮的好一点的皮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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