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庆觉得不好,一是迪庆没看过卡尔维诺,二是迪庆没看过西马,不能理解现代性下的我们面临的困境。经历过贫乏,对现代性顶礼膜拜视之当然的老迪庆们当然难以理解现代性下迷惘而困惑的小迪庆们。所以迪庆会拿自己的少年时去比较00后的少年时,产生一种自愧不如的羞愧感,然后这种羞愧又化为嫉妒的怒火喷涌而出,"你写的什么玩意儿,这要不是抄的就见鬼了。"
殊不知,后浪汹涌而来,如春雷一般敞亮,青山遮不住,毕竟东流去。
迪青默认的前提是自己文化水平可以,所以自己看不懂,一定是作者的问题而不是自己的问题。无知并不是过错,但是无知也并不是构成傲慢与偏见的正当理由。
本站迪庆们在高中之后,基本上也就没有去提升自己的文学,思想水平了。也就是说他们全都停滞在上个世纪的中学生水平而不自知,也就让这种无知的自信显得特别的荒唐。他们无法理解,如果今天的,互联网世代的年轻人还是只有他们那个水平,那还真是挺可悲的。
【 在 johnal 的大作中提到: 】
: 本文作者显然是读过两本书,一本自然是卡尔维诺《树上的男爵》,一文是陈嘉映的《再论实践》,除此之外,作者接受了大量的“反现代性”的左派思想。
: 作者对陈嘉映文进行了深读和再思考。如海德格尔对于实践的瓦解,麦金泰尔的道德论,韦伯的“去魅”,在陈嘉映那一文中都有,但是作者并不拘泥于陈嘉映,而是在精度的基础上对陈文有了自己的理解。
: 从《树上的男爵》出发,作者中看出了《树上的男爵》荒谬中“入世”的一面,是相当独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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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改:johnal FROM 218.67.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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