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宁松买了一大包的东西,兴冲冲的跑到了雨漫的家,一进门,宁松再一次的傻掉了,雨漫的家还是那个样子,还一年前一模一样,只不过门口多了几个花圈和花篮,但气氛却完全不同了,雨漫的家人围坐在一个用花篮围簇的床边,已经泣不成声……
宁松霎时间意识到,好像这一切真的……
“这是雨漫临走前让我给你的。”雨漫的母亲递给了宁松一封信,只见她的双眼已经哭得红肿。
宁松一时间已经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切冲昏了,他打开了信封,取出信,双手在不停的颤抖。
“阿松,你看到这封信时,我们已经是阴阳两隔,我从来没有认真地想过死亡是个什么样子,但现在我不得不去面对了,我妈妈并没有骗你,自从那天我们在监狱分开没有多久,我便开始不断的头晕,流鼻血,我以为是我太伤心,但医生告诉我是脑癌,最多还有半年的生命,当我知道这一切,我真的恨不得马上冲到你怀里大哭一场,让你紧紧抱着我,让你陪我走完这最后的半年。但这一切的一切都被一道无情的高墙定义为不可能。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了,我的情绪也渐渐的平静了。我害怕我去探望你的时候真地会忍不住把这一切都告诉你,那样你一冲动一定会作出傻事情。不是雨漫绝情,而是雨漫真的不敢去,虽然雨漫想你想得夜夜以泪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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