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离开时,警察还没到,其他的信息,第二天由那些胆大围观到最后的同学补全,警察来了之后封锁了现场,经检验饭菜被下老鼠药,头一天我并未见到女主人和她七岁的小儿子,女主人还在厨房做完最后一个菜,还没来得及吃饭,小儿子吃的少,被母亲及时送医,保住了一条命,女主人被警察带走调查。第三天,临近他们家的一个男人被警察带走。
过了两周,因证据不足男人被放了回来。主审的刑警是我的一个族兄,女人跟警察说,可能是男人下的毒,他们一直有不轨的关系,但他们没有争吵和摩擦,所以她也不知道对方为何要下毒手。
提审男人,多年以后他依然印象深刻,男人毫无情绪波动,心理素质极佳,在那个年代,警察会使用一些非常规的办案手段,有刑讯逼供,有彻夜不让睡觉,用尽了,他在精神恍惚接近崩溃的时候也没松口,但所有人都认为他就是凶手。
凶手是在女人做饭时下的毒,而这个时间段其丈夫和孩子还未到家,就在间隔的十来分钟内,凶手本意是想毒死这一家,假如父亲带着孩子稍稍等一下母亲,菜上齐再动筷子,女人大概率也不能幸免。
那时候农村那种一小包一小包的毒鼠强到处都是,根本无从查起,无目击者,犯罪嫌疑人不认罪,这个凶杀案不可避免成了一桩悬案。
女人是个三十来岁的普通农村妇女,平常的样貌,平常的身材,日复一日下地干活,回家洗衣做饭,在她丈夫和儿子下葬之后,她便带着小儿子从村里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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