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用不同的手段、以不同的名义、在不同的程度上对男人进行经济上和精神上的压榨是中国式婚姻的典型写照,这是一个令人痛心、发人深思、且难以否认的问题。
我首先要承认,这是一个极易引起人们误解的题目,人们会问:是谁在压榨谁呵?认为女人在婚姻中压榨男人这样的结论公平嘛?要解释清楚这个问题,我们得分几个层次来探讨问题的本源。
在中国式的婚姻中,存在着一种不可否认的客观事实:一般来说,女性在婚姻中是索取者,而男人无疑就成了奉献者。尽管这种压榨在婚姻的某个阶段(尤其是早期,如前5年内)并不明显,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压榨会变本加厉,达到难以承受的地步。诚然,“压榨”既不是法律概念、甚至不是道德概念,但它却是广泛存在的现实概念,人们在婚姻中大多也是谈论“谁欺负谁”、“谁向谁索取”,而很少使用“压榨”这个词,我们宁愿说,压榨是个学术概念。
一、对话女教师,用案例来说话
我认识一位女士,45岁,她是大学教师,刚刚离异。一次聊天中,她谈到了她的婚姻。
女士:他是一个极不负责任的男人。
作者:从哪方面讲?
女士:他背叛了我,找了别的女人。他心胸狭隘,气量小。
作者:嗯。
女士: 你们男人为什么要在女人四、五十岁时抛弃她?要是在她30岁时不要她,她还有选择的机会,可是女人过了四十岁就没人要了。
作者:因为只有在这个年龄抛弃你才能“物尽其用”嘛!【笑】如果一个男人选择在妻子30岁时开除她,那实在是他的亏损。我开玩笑呐。
女士: 这是男人的邪恶嘛?
作者: 我必须承认,在妻子变老时抛弃她是卑鄙的、值得谴责的。但是……
女士: 但是什么?
作者: 女人对男人长期的压榨是促使男人“变心”的重要催化剂,至少这是一个相当普遍的情况。
女士: 压榨?是女人压榨男人嘛?
作者: 难道男人有资本来压榨女人吗?
女士: 女人用什么来压榨男人?
作者: 性和温柔。女人通过对性资源和温柔资源的控制来对男人进行掠夺和压榨。因为男人需要性、需要温柔,你就会利用女人的资源优势来盘剥他。
女士: 有一定道理呵!
作者: 抛开男人的不道德,你敢说在你的婚姻中你没有压榨过你的男人吗?
女士: 这个问题我拒绝回答。
女老师拒绝回答,这很有趣,事实上拒绝往往就是承认。因为如果答案是否定的,她完全可以放心地讲:我从来没有压榨过我的男人。不过,就现实情况而言,多数女性恐怕没有这个自信。
当然,男人在有了钱之后也是可能反过来压榨女人的,但这是后话,男人必须在获得强势地位后才具备压榨女人的条件,而女人所具有的先天的资源优势(性资源和温柔资源)使得女人从步入婚姻的第一天起就早早获得了掌控男人的利器。
二、占有资源就是奴役
人类社会的发展史实际上就是一部资源的控制史,这个世界表面上很乱,毫无规则和头绪,但实际上却是严密地围绕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来运行的,大到国家、团体,小到家庭、个人,无不被捆绑于这只“无形的手”上,它的名字叫“资源”。
奴隶主通过对全部生产资料及奴隶人身的控制就可以对奴隶进行奴役,封建地主通过控制土地资源就可以将农民束缚在土地上,工厂主通过控制厂房设备就可以把工人固定在车间里。懂得了这个道理,我们就可以明白,占有资源就是奴役,反之,一个获得资源的人就可以获得解放,恢复自由。同理,一个没有资源的人就可能在一定程度臣服于、听命于、依赖于资源的占有者。
这样,我们就不难理解下面的结论:占有性资源和温柔资源的女性完全有可能——虽然不绝对——在一定程度上奴役男人。
三、致命的资源
而且,更为显著的是,女性所占的资源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商品资源,它是一种可以摧毁肉体和精神的特殊资源,尽管这两种资源也具有一定的商品属性。
女性在这个世界上存在的强大逻辑在于:她们给男人提供了极为稀缺的性资源和温柔资源。
男人有需要(Men have needs.) 这句话的意思是说,男人具有强烈的生理需要。对性的渴望是预设在男人的基因里的,我们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没有性的滋润,男人会死人的。而一个无法正常获得性资源的男人要么是一个身体干涸的男人、要么是一个被强行禁闭于修道院里的修士。男人的一生,无论他自己是否愿意,都必须会在人生的某个阶段、甚至是全部阶段听命于这种原始动力。
除了性之外,女人还给男人提供了另外一个更为稀缺的产品:温柔。如果说女性的身体给男人提供了性,那么她的温柔则给男人提供了巨大的精神愉悦和享受。如果说男人是在女人的身体里发泄且昏昏欲睡,那么他则在女人的温柔里发现了一种精神力量。
如果前面这些讲述还不足以让你明白女人对男人有多么重要,那么你只需要理解如下的简单论述:
女人给男人提供了具有“物质”意义的“性资源”,同时她还给男人提供了具有强大“精神”意义的“温柔资源”。
一句话,女人控制着男人的命根子。或者说,通过对男人的“命根子”进行控制,女人实现了对男人本身的控制。
这种对致命资源的控制使得多数女人在婚姻的初级阶段获得了对婚姻的绝对主导权。
四、婚姻与平等
理想的婚姻当然是平等的。但是在现实婚姻中,我们却普遍地发现,那些有权、有势、有资源的一方往往占据着婚姻的主导权,弱势方往往会在不知不觉中处于一种忍气呑声、委曲求全的境地。
婚姻也是社会的侧面写照。只有那些具有极高道德、相当尊重人、且极为注重以爱为本体的人才有可能在婚姻中不滥用自己的强势地位。
五、谁在压榨谁
再来看看男人。在进入婚姻的初期,多数男人是没有资源的。有钱有势的男人在婚姻中当然是处于主导地位的,但那是少数人,不具有代表性。让男人更加杯具的现实是,多数男人在进入婚姻时几乎一无所有:无房、无车、无存款、无稳定工作、无职业前景、无社会关系,一句话,除了他自已,他一无所有。这样男人的苍凉几乎就成了必然。
这样看来,我们的结论就很自然了:
在典型的中国式婚姻中,女性带着其与生俱来的性资源优势和温柔优势,对男人进行了不同程度上的压榨(或如掠夺),至少在婚姻初期是这样子的。
不幸的是,这种压榨是在不知不觉中进行的,并且多数情况下是在“爱情”的名义下来进行的。所以,女人虽然事实上在压榨男人,但是她肯定感觉不到、或者拒绝承认自己是在压榨男人;另一方面,男人心甘情愿地为女人奉献而丝毫没有感觉到这种压榨的存在,或者即使很痛也要强作欢笑,让自己“痛且快乐着。
有趣的是,我们发现女人只是压榨穷男人,却从来不压榨富男人。女人只和穷男人要房、要车,她从来不和富男人要。在富男人那里,一切都是有保障的,甚至你根本就不需要“要”,富老公自然就会给,而且女人深知一个道理:富男人是稀缺资源,过分索取可能会把富男人推进另一个竞争对手的怀抱里。而嫁给穷男人的不确定性使得女性在婚前就试图通过获得房产等物质资源来实现对未来生活的某种保障,虽然这种保障并不总是奏效。
请注意,我当然不是说男人不会压榨女人。在一定条件也男人也完全有可能反过来压榨女人。但是我想强调的一个观点是:男人压榨女人往往是客观情况的驱使,而女人压榨男人几乎是一种天性所然。也就是说,强势的男人不一定会压榨弱势的妻子,但是强势的妻子几乎一定会压榨弱势的男人。如果说男人压榨女人是一种道德存在,那么女人压榨男人几乎是一种“基因”存在。女人内心里那种与生俱来的“原发性不平等”使得女性不可能错过利用她们强势地位的机会。以此推理,那些掌握着资源优势而不对男人滥用其优势的女人就是我们所常说的“贞德女人”(a virtuous woman),当然,这种女人发已经变成稀世珍品,且濒临灭绝。
重归正题,我们来看看以下的逻辑层次:
【逻辑1】一个穷男人娶了一个穷女人,算得上门当户对,基本平等。
【逻辑2】女人所具有的性资源和温柔资源使其具有了优势地位
【逻辑3】为了使这种资源优势发挥其相当的作用,女性很自然地要向男人寻求相应的“对价”
【逻辑4】向男人要房、要车、要彩礼成了流行的风俗
【逻辑5】这种压榨会以不同形式出现在婚姻的各个阶段。
【逻辑6】多数男人会在这种压榨中一生沉沦下去,永无出头之日
【逻辑7】少数男人会突出重围,逃离这种压榨,并实现人生的成功
【逻辑8】成功后的男人不是感激他的妻子,而是投奔了另一个女人(小三),随即制造了另一个“怨妇”
上面仅仅是列举了一个简单的逻辑模式,现实婚姻恐怕要比这个模型复杂得多,但是至少它反映了一种现实婚姻的典型情况。
我们必须强调的是这种压榨是从婚姻一开始就出现的:
在婚前,女性是通过索要房子、车子、彩礼等资产来进行压榨的。
在婚姻关系进行中,女性还会通过其它多种方式来对男人进行压榨,比如要求丈夫给岳父母汇钱、为小姨子等姻亲找工作进行打点等。
在离婚时,女性会通过要求分割男方财产(正当地、中不正当地)来进行压榨。
这种压榨甚至是在恋爱时就出现了。
女性在婚姻中对男人的压榨具有广泛性、跨代性、多样性、持久性。
广泛性是指这种压榨在中国的婚姻中普遍存在,不仅存在于较为落后的农村的地区(这里的婚姻几乎就是半公开的买卖婚姻),而且也大面积地存在于较为文明的城市(这里的婚姻虽然比农村婚姻具有了更多的爱的成分,但却在很大程度是上是受房子、车子等物质条件所左右的)。同时,这种压榨还存在于所有不同教育背景的女性中,没有受过教育的农村妇女肯定会压榨,受过教育的高素质女性也不例外。也就是说,中国女性,不论地域还是教育背景,均具有压榨倾向。
跨代性是非常残酷的现实。这种压榨不仅压榨的是丈夫本人,而且有可能涉及其父母甚至整个男方家族,一个典型的情况是,由于无房娶不到老婆,许多年轻人被迫“啃老”,集两代人的财力来满足“新娘”的需要。
多样性指的是这种压榨以榨取物质利益为主,同时辅之以一定速度的精神压榨,其典型表现如下:
骂男人是窝囊废
怪男人不能挣钱
通过不让男人“碰”自己,来对男人进行“性封锁”,将男人打入“冷宫”
通过刁蛮、耍泼来剥夺男人的“温柔诉求”,让男人的精神处于高压之下
转移财产,破坏家庭的经济基础
自行堕胎,并以此作为对男人的惩罚
挑拨关系,制造不和,将老公置于媳妇和婆婆的为难之中
以上仅仅是列举了部分精神压榨的例子,现实婚姻恐怕要比这还要黑暗。当然,上面这些情况不会同时出现在一个女性身上。
所谓的持久性是指这种压榨没有终止的时候,而且往往会持续很多年。典型的情况是,只要男人不成功,这种压榨就会持续下去,甚至有可能持续一辈子。哪里有婚姻,哪里就有女人对男人的压榨;哪里有压榨,哪里就会有暗无天日的婚姻。贫困和恶妇是男人头上挥之不去的魔咒。
六、男人可以反抗吗?
答案是否定的。因为“压榨”具有强大的文化基础。中国的文化基本上是利益驱动的文化,极少有精神力量的存在。在这种大环境下,多数人——尤其是女人——在进入婚姻时已经“丈量”了婚姻,并给婚姻附加了许多特定功能,如通过婚姻获得房产、谋求家人地位的提高等物质性和精神性利益。这就是我们所讲的功能化婚姻。
从个性选择上来讲,一个男人当然可以反抗(即放弃一个过分索取的妻子),但在现实中,不物质的女人实在是太少了,以至于男人完全没有信心能获得一个更好的,如果他敢于选择放弃目前的妻子的话。“天下乌鸦一般黑”,哪个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灯。而且,更为可怕的是,接下来的一个往往比前一个 “下手”更狠,这样,多数男人只能面对现实,对这种压榨采取了默认、隐忍、退让,以期获得相对的安宁。
当然,我在这里必须承认,中国肯定存在着一定数量的“不太物质的女性”,也就是说这类女性在获得或男方满足其一定基本物质条件的基础上,她们是愿意和男人相亲相爱的。但在现实生活中,这类女性出现的概率很低,多数女性在结婚前已经对男人进行了“相当程度的”、甚至是“延及两代人的”重度压榨。
尤其是在婚姻初期,女性凭借着其巨大的资源优势,往往会对“手无寸铁”(无钱、无势力、生活在社会底层)的男人“大开杀戒”,而多数男人面对这种“杀戮”基本上会心甘情愿地“引颈受戮”。男人的反抗就是不反抗,不仅不反抗,而且还要尽力配合之、满足之。获取新娘的巨大召唤麻木了男人的感觉系统以至于他出彩礼时感觉不到心疼、还房贷时感觉不到压力。婚姻初期是“甜蜜进行时”,一切痛苦与压力全然可以抛在一边,至少暂时可以。
七、女人控制着婚姻的前20年
我们惊奇地发现,女性的这种优势往往可以使女性控制住婚姻的前20年,也就是说在女人40岁以前20年间,她要么是年轻美丽的,要么虽人在中年但却仍具有相当姿色,而这时的男人事业也才刚刚有了起色,“翅膀还没有硬起来”,还不具备挑战女人的资本。姿色与婚姻的控制力成正比:女人愈有姿色,她对婚姻的控制力就愈强,反之亦然。因此,我们不难理解,女性在多数现实婚姻的前20年间是具有绝对主导权的。而且,我们进而发现,婚姻的后20年也不一定是由男人来控制的,因为只要男人不成功,他就很少有机会或资格来控制婚姻。事实上,由于多数男人无法获得事业的成功,也就注定了他们一生都不能获得婚姻的主导权。男人只有在成功这后才能相应地获得婚姻的主导权。
八、每一个成功的男人都是从女人的压榨中成功逃离的
前面我们提到,贫困和泼妇是加于男人头上的魔咒。男人一生需要面对一个严峻的生存危机。你只要贫困就几乎不会得到温柔,只要事业不成功,女人就不会对你好,事业愈是蹉跎,女人愈是刁蛮,而且还会形成恶性循环:女人愈是不温柔、不体贴、不关怀,老公成功的概率就愈低。贫困如铜墙般森严,泼妇的存在无疑又增加了这面墙的厚度。这就是男人一生苍凉的原因。
一个温柔体贴的女人当然可以造就一个成功的男人,但就现实情况而言,多数成功的男人身后并没有一个温柔体贴的妻子,而恰恰是一位冷漠、刁蛮的妻子。虽然“泼妇”这个词令人反感,但它却是相当多“蛮妻”的真实写照,只不过是“泼”的程度不同罢了。因此,我们至少可以得出一个相当安全的结论:成功的男人要么是由温柔、体贴的女人造就出来的,要么是从女人的压榨中成功逃离的,二者必居其一,而基于女人的天性,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九、“压榨有理论”有理吗?
“男人好色,就不要怪女人物质。”
“抱怨女人爱财的人全是穷人,富人从来不说这样的话。”
“养不起女人就不要娶,娶了她就要给她创造良好的生活条件。”
这是我们在日常生活中能够经常听到的抗辩声。
不幸是的,所有这些辩护表面上看具有强大的逻辑说服力,且具有相当大的必然性,不仅如此,这些论点还会以“爱情”的名义来辩解。
然而,我却必须说,正是这些强大的“伪逻辑”妨害了我们的幸福,而且我们愈是对这些伪逻辑坚信不移,就会愈偏离正确的轨道,从来离幸福愈远。我有一个痛苦:人们愿意接受伪真理而拒绝真理。
男人好色是天性使然,女人爱财也无可厚非。关键的问题是婚姻是男人和女人经营爱情的所在,不是争夺利益的商场。如果我们内心里还存有对爱情的向往,我们就应该克制自己的物质欲望,共同营造一个和谐、温馨、充满爱的人间乐园。婚姻是依附关系,不是竞争关系,更不是惩罚关系,如果女人以男人“好色”为借口来对男人“狂轰滥炸”:穷尽各种手段来惩罚、压榨男人,她就会有意无意地把婚姻推向她所期望的反面,进而创造一个黑暗、痛苦且万劫不复的人间地狱。
富人固然可以比穷人具有更多的资源,能够较为轻松地满足女人在物质方面的要求,但是富人作为一个群体,毕竟太少了,多数女性还是得面对普通男人,也因此,学会和普通男人共建婚姻和爱情的乐园,是女性必须掌握的基本技能。
男人娶女人固然应该为她的一生负责,并尽力为她创造良好的物质和生存条件,这一点没错。但是如果女人以此为借口,对男人进行过度“开采”和压榨时,我们就在“透支”眼前的幸福,危机也会因此埋下:他成功时就有可能会反过来施行报复。
通过对男人进行严酷的压榨,女人剥夺了男人的幸福、将幸福抽离了男人和女人共同建造的婚姻、并最终剥夺了女人自己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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