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看见这张ppt我直接就忽视了，不就是找个图编个哲学思想么，然后今天发现这图的风格好像国画。。。然后把作者pu-ming和图名扔google里一看，原来是中国的普明禅师的十牛图。。。。。。




【 在 vinbo 的大作中提到: 】
: https://math.fudan.edu.cn/ae/29/c30472a437801/page.htm
: http://control.botik.ru/?page_id=3285&lang=en
: slides availab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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