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总结科研残酷，没有说到根子上。

科研这种行业，本质上就不是一种商业的模式，生意的模式。探索不确定性，注定是烧钱，而不是赚钱。所以，自古以来，都是靠国家体系供养着的。甚至古代都是贵族去搞。

国外的tenure制度，其实就是解决科研人员的稳定饭碗问题的。

只不过以前国外的经济和福利高，科研人员出路多，不需要tenure也行。但现在全世界经济下行，科研经费衰弱，国外的科研人员，也开始面临丢饭碗的压力危机。但是国外好歹社会福利的底线还是有的。

中国的问题就是，社会福利完全没有底线，科研人员一旦离开体系，去自谋生路，又难以找到工作（十有八九），那就陷入吃不上饭（literally）的地步了，比国外压力大多了。

所以才会产生复旦数学博士血溅鸳鸯楼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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