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看学生的水平吧。
你把学生都想象成差学生或者资质平平的学生了。
如果学生是牛学生的话，遇上导师水平很差，肯定第一种好啊。
牛学生遇上第二种类型的水平差的导师，肯定会出问题啊。要么学生成果被抢了，要么学生被导师坑了，发挥不出自己的潜能。

【 在 Scattering 的大作中提到: 】
: 这个得看导师的水平。如果是牛人级别两种都行。如果是水平差的，两种都不行，A会导致学生在无意义或难度大的题目上转来转去，B会导致在无意义或难度大的题目上浪费宝贵时间，无所成。
: 问题的核心其实不在于给钱不给钱，而在于前进的路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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