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不是恰恰证明了你的观点,而是咱们对权力的界定不同;你在这里说的软权力就是道德吧?也就是观念或者说共识。
那这种软权力里面肯定也包括了上位硬权力的成分,不然这种大范围的共识是成立不了的,就好比水波梁山宋江们的共识放在整个社会里不被认同连他们自己也知道。
所以对抗你提到的软共识显然是更艰巨的,缠足消失了以后男性的某些需求如何满足的?你可以思考下高跟鞋的产生和流行,我估计你没有留意我提到的高跟鞋的故事。。。
【 在 v1da 的大作中提到: 】
: 你这个缠足的例子举得挺好,但好像恰恰证明了我的观点?
: 缠足这玩意儿,你觉得真是从几个普通女性觉得好看开始,然后大家纷纷效仿形成的“共识”?怎么可能。这从头到尾就是一套男权审美强加给女性的枷锁,是一种筛选和控制。不缠足的“很难找到婆家”,这本身就是权力在运作了——婚姻市场上的权力,话语权,社会评价的权力。所谓的“群体认同”,不过是无数女性为了生存,被迫内化了这套规训罢了。
: 后来官府介入禁止,遇到激烈抵抗。这不正好说明,这种根植于文化和生活中的软权力,比一纸公文的硬权力要顽固得多吗?这不是“自下而上”的道德在反抗“自上而下”的规范,这是一套旧的、深入骨髓的权力结构在对抗一套新的、试图取而代之的权力结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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