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豆倾身看时,见是玉堂春药店前面,立着一个熟悉的修长身影。伍姬若坐的位置刚好也能看到外边,听笔笔周这么一叫,抬了抬眼,不禁呆住。外面的那人,不正是余家渔家菜那里碰到的英俊少年吗?忍不住又多看了几眼。珍姐看在眼里,气恼喝道:“笔笔周你咋呼什么呢?规矩点!给我站这边来!”笔笔周立即听命:“是,珍姐!”
须臾,刚才所见的少年朗声而进:“谁这么放肆,敢惹珍姐生气!”一边说话一边拍了拍笔笔周的肩膀。笔笔周诚惶诚恐的笑道:“堕落哥,小弟让你笑话了。”少年一眼瞥见珍姐身边,坐着曾有一面之缘的伍姬若,高高的发髻盘起,钏唇略启,贝齿稍露,星眸微嗔,蛾眉轻蹙,在那泛着朵朵桃花的面盘上,端得恰到好处,几分羞涩,几分忧悒,更是摄人魂魄。少年愣了,对美色的需求让他浑身发烫,那根东西也不由自主的顶天立地起来。这一切逃不过珍姐的眼睛,珍姐轻咳两声,总算让少年回过神来。少年双手一揖:“原来是有贵客。小生唐突,请珍姐责罚。”珍姐浮出笑靥,指了指空座说:“堕所长,难得你百忙之中大驾光临,平时连请都请不到的。这就别跟姐姐客气了吧,代我陪一下男客,摆摆龙门阵,可不得怠慢他。”堕落听见一个陪字,心花刚要怒放,却知要陪的是猪头男,空前兴奋的第三条腿也立马萎了下来。但是珍姐的话就如圣旨,堕落不敢不听,于是只好耐着性子和窦豆有一搭没一搭闲聊起来,无非问你男的女的你是哪里来的你会数数吗山外好玩不好玩之类,心思却全在伍姬若身上。查了一通户口,两人都很别扭,于是大眼瞪小眼了一会,便沉默下来。
窦豆突然觉得浑身的血液开始沸腾,下面也蠢蠢欲动起来,他尴尬的强作镇静,凝神运息,总算压住了自己的欲火。伍姬若被珍姐拉着絮絮叨叨了半天,早有厌烦之态,而且堕落的目光肆无忌惮的一遍遍扫将过来,她感受得真真切切。她的心中,仿佛有一头小鹿到处乱撞,于是再也集中不起精神。她怕自己的失态被窦豆发觉,便动了回去的想法,转头对窦豆说:“达令,昨天换下的衣服我是不是还没有洗?”窦豆刚要回答已经洗了,看见伍姬若不停的眨眼,心下明白,便配合道:“是的宝贝,咱们得回去了,不然衣服会臭掉的。”此轮对话情意绵绵,酸得一干人等直倒牙。窦豆很绅士的谢过珍姐,带着伍姬若和笔笔周离开。堕落将房门关上,转身扑在珍姐怀里:“珍姐,帮我!”
珍姐正寻思窦豆咋只红了红脸,其余一点反应都没有。那可是祖传的春药啊,嘴里沾一点就性趣高涨的,他竟然能把持得住,并没有如自己所愿的丑态百出,因此极为受挫。听见堕落和她说话,她搂了搂他,将手探到他的下面摸捏一番,开始装糊涂:“帮你什么?”堕落说:“我要上这个小妞。”珍姐曲着中指,在他胯下狠狠一弹:“你在我面前,这么赤裸裸的想另一个女人?她不就是比我年轻吗?”堕落呻吟一声说:“我也不会扔下你啊。”珍姐恨道:“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昨天说我的心里只有你,今天一个还不够,明天没准就喜新厌旧。我的命咋恁地苦!”堕落慌忙将嘴贴了上去。珍姐挣扎开来,无奈道:“死东西!回房间去弄吧,你也好久没弄我了!”两人整整衣裳,拉开房门,一前一后若无其事的走了出去。
回到歪歪客栈,窦豆想到男人们看伍姬若的那眼神,就不寒而栗。黑屋镇色狼真他妈的多啊。本指望星爷罩着会省去不少麻烦,但像傲天这种愣头青,仗着家里有权有势,根本不把星爷放在眼里,却对珍姐俯首帖耳。珍姐要没有过硬的后台,会有这么足的底气?还有,珍姐和堕落显然暧昧得很,堕落保不齐也在打伍姬若的歪主意。要是这帮流氓都盯上伍姬若,自己未必能保护她,或许怎么被搞死的都不知道。当务之急就是要尽快搞清这黑屋镇的上层结构,而且必须尽快融入,虎落平阳也不能被恶犬随便欺负吗不是?窦豆想着自己在商场上摸爬滚打多年,为自己赢得上流社会的一席之地,曲意逢迎也好,尔虞我诈也罢,21世纪什么样的世面没见过,还怕20世纪?这黑屋镇的关系网再复杂,也赶不及数学上的拓扑模型吧?
伍姬若的脑海里一遍遍浮现堕所长那勾人的目光,色迷迷的,火辣辣的。窦豆从来不会这样,他的眼睛深邃,温暖,含情脉脉,让自己觉得很安全。她浑身躁热起来,一把环住窦豆的腰,把头颅靠在他的胸脯上,感受着胸腔里有力的搏动。她微闭着双眼,呢喃道:“达令,我要!”说着就开始去剥窦豆的衣衫。窦豆喝的春药似乎还有作用,也兴致起来,哪经得起女人这般主动,于是将她一把抱起,扔到床上,自己像猛虎一样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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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猜题目:
珍姐为什么想让窦豆丑态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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