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奶大惦记上了窦豆和伍姬若。他极力劝说卞爷包下隔壁的房间,而后有时陪着卞爷和不同女子一起来到客栈,有时独自偷偷摸摸过来。这个异常状况被笔笔周注意到了。笔笔周拉过他的铁哥们踢踢伊,悄悄叮嘱道:“兄弟,看见没有?大奶大最近来得很勤呢,可又不怎么找女人……呸呸!去他外婆的!咱们得留神这瘟神是不是又要整什么妖蛾子。”
这位踢踢伊,本名伊踢踢,和笔笔周发小,长相性格却同笔笔周正好相反。矬子,胖墩儿,娃娃脸,还留着小光头。不爱咋咋呼呼的说话,看起来蛮可爱,其实特凶。擅长踢人下三路,捏人卵蛋,钻人裤裆,顶人肺,因此也算一身功夫。踢踢伊妹妹芳名悠悠,在梦怡苑干前台,蛮喜欢笔笔周的,踢踢伊问笔笔周的意思,笔笔周挠挠头皮说:“太熟了,不好下手!”踢踢伊急了:“你不下手我可就下手了啊!”笔笔周骂道:“你也太烂了!自己亲妹妹都不放过!”踢踢伊憨憨的说:“我说的是你家的周妮妮,我爱上她了!”周妮妮是笔笔周的妹妹,在堕落天使休闲所做事,一门心思要和堕落生米煮成熟米饭做所长夫人的,对踢踢伊从来就没给过正眼。笔笔周虽然知道踢踢伊开的是玩笑,仍然甩了甩头发,在踢踢伊的胖脸上硬是划拉出一个鲜红的叉,疼得踢踢伊龇牙咧嘴的,好几天都捂着脸装小媳妇不敢见人。
踢踢伊把大奶大盯得很紧,发现他每次单独来,就钻进房间,把门关上,半天才重新出来。踢踢伊才懒得关心他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屋里做什么,反正也没有其他人,打炮都找不到靶子。那他会干啥呢?踢踢伊突然想到整天置身客栈中,偶尔听见女人忘乎所以的叫床,或者瞥到屋内颠鸾倒凤的春情,自己也会不由自主的坚挺,忍不住要把手伸进裆部揉弄几下,就捂嘴偷笑起来:敢情大奶大也是声色控,藏在角落里,偷听偷看男女办事,然后美滋滋鼓捣一下自己的家伙,也算自得其乐一把。但他太歪曲大奶大的品位了。大奶大每次来蹲点,其中最重要的目的就是想把窦豆屋内的情况摸清楚。不消几日,大奶大的耐心终于有了回报。
窦豆照着还残留在伍姬若屁屁上的暂住证样式,小心翼翼的刻着印章。印章刻毕,蘸着印泥往腿上一摁,与黑狗们盖的戳子两相对照,还真看不出差异。这日傍晚,两人痛痛快快的去长平河洗了个鸳鸯浴,再也不用小心翼翼的局部擦洗。窦豆从伍姬若的某片部位上搓下来好几斤泥,搓得伍姬若那叫一个舒坦,好几次忍不住低声呻吟起来。幸好本来找的就是个背光的所在,放眼过去几百步,杳无人迹。窦豆被伍姬若高高低低的呻吟撩拨得兽性大发,要不是老想着自己是21世纪穿越过来的,早把她一把掀翻,当场就媾合一回。但脸皮还是略薄了点儿,他只得忍着体内雄赳赳气昂昂的冲动,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拉着伍姬若回到客栈,任欲火燃烧了一路。
进了房间,窦豆反手闩上了门,点亮了灯,将伍姬若抱起转了几圈,然后丢在床上。他越来越觉得客栈是适合恩爱的理想环境,有这么多人一起明目张胆的冲锋陷阵,还不必担心被人撞见,这感觉实在美妙。两人飞快的剥光身子,窦豆在伍姬若原本盖着戳子的地方轻拍几下,淫笑着说:“他妈的前阵子老怕把你的暂住证摩擦掉,搞得咱们很不尽兴。今天我们就放心的把三十六般姿势全温习一遍吧。宝贝,你准备好了吗?”伍姬若不胜娇羞,闭着眼红了脸。窦豆开始实施声势恢弘的作战方案,同伍姬若不时换着姿势,一会是老汉推车,一会是观音坐莲,一会是老树盘根,一会是童子拜佛,伍姬若全力配合,令窦豆纵情驰骋。伍姬若从小学过舞蹈,一身肌肤极富弹性和柔韧感,尤其是一双修长的美腿,缠绕在窦豆的腰间,不用窦豆做任何动作,她只凭腰力即可与他紧紧相贴,严丝合缝。窦豆是爽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伍姬若睁眼看他浑身是汗,起劲的扭来扭去,身体被他摩擦得又痒又烫,心里也是挡不住的快意。
事毕,两人又温存片刻,窦豆才从枕头底下掏出印章,哈了哈,学着黑狗的腔调命令道:“把裤子脱了!办黑屋暂住证!”伍姬若笑成了一团,把双手紧紧捂在雪白的半边屁股上撒娇:“不嘛!人家不脱嘛!”窦豆又装大胡子的口气:“办不办?不办就给老子去筛沙!”伍姬若笑得前仰后合。窦豆瞅准一个时机,在她屁股上啪的一声,盖上了黑屋暂住的戳。然后撅起自己的屁股,让伍姬若如法炮制。完事后,说笑了好一会,才吹灭灯,互相搂了睡去。
这一切均被隔壁的大奶大收入眼底。黑屋镇还有这等姿色的女子,看架势,他们来镇上已然多时,自己竟一点也不知道,枉称卞爷的小灵通了。又想到他们私刻公章的事儿,心里一喜,忙关了门出来。刚走到天井处,却见众星捧月般拥来一团肉球,大奶大的脸刷地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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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猜题目:
大奶大被吓得脸都白了,是因为看到了谁?(请用小黑屋ID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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