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午,大奶大和往常一样去找卞爷厮混。到得卞家门口,卞爷剔着牙踱出来,大奶大眼尖,瞥见卞爷裤门大开,半截家伙淘气的趴在门口摇头晃脑东张西望。大奶大想起前日光景,掩嘴偷笑:“卞爷,您慢点儿,大门还没关好呢。”卞爷也乐:“什么时候我自己关过大门?不都是下人丫头给我关的吗?”大奶大存心逗卞爷,便言道:“那是!却不知府上多少丫头有这福气,为卞爷关过大门呢?”卞家扔了牙签,扭身用大拇指一指自家宅子,哼了一声:“无论男女都得做这事儿,进这大门,就得守卞家的规矩。咳,我说老弟,咱有些日子没去梦怡苑了,今天过去看看如何?”大奶大点头称是,随了卞爷步子一块在胡同里走。
卞爷慢慢觉出不对劲,办事儿才会有的那种快感,一遍遍袭来,便低头看,果真看出问题所在。大奶大此时笑得已经直不起腰。“我寻思刚才这一阵阵爽劲呢,倏忽有倏忽无的,原来是它的不老实。”卞爷将兴奋起来的小家伙坦然塞回裤子内,用手按了按,然后曲了手指在大奶大的光头上一敲,笑骂道,“鸟人!早瞧见也不提醒提醒,看我的笑话不是?”大奶大诡辩道:“卞爷你这冤枉我了。我初看时,也以为是你那物事儿,细看却又不像,卞爷阅人无数的,怎么能把它保养得恁地白净?便猜是卞爷赶了时髦,在大门处挂了玉坠,正思量要不要摘下来欣赏一番。谁曾想……”卞爷又给大奶大一个栗暴:“欣赏个屁啊。你大奶大那点花花肥肠子,我还看不出来?”大奶大呵呵讪笑,再无藉口。
片刻便走到胡同口的梦怡苑,果然门可罗雀的冷清。便秘双煞踱进屋内,正拨拉着算盘百无聊赖的珍姐慌慌迎了上来,堆着笑脸打招呼:“两位哥哥,好几天没见,妹子我可想死你们咧。”大奶大想到头天亲眼所见,忍不住想吐。珍姐向卞爷偷偷飞几个媚眼,卞爷便有了发情的反应,目光迷离,私处隆起,半个字也说不出来。大奶大全数看在眼里,珍姐的温声软语,有如玉堂春药店卖的某种药一般,把他也撩拨得血脉贲张。但卞爷在场,他岂敢放肆?只好袖着双手,将下身遮住,露出一副奴颜婢膝的脸皮,傻乎乎的笑:“珍姐想的是卞爷吧!我大奶大财没财貌没貌的,珍姐要是正眼瞧上一回,我秘家就算是烧了高香!”珍姐递个白眼过来:“呸呸呸!你这嘴臭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呐?你要改不了,我还真就不愿意搭理你啦!”
这边正闲扯着,门口又翩翩来了一顶轿子。卞爷愣神之际,艾美玛飘忽而下,边进门边说:“珍姐,你跟谁治气也甭跟大奶大治喔。他就一泼皮,嘴里没把门的喔!”大奶大不高兴,心想我要是口风不紧,你和你姐夫的奸情早就见报了,这下子倒来揭我的短。不过得罪谁也不能得罪这个女人,连着抛弃多个男人不说,还能在毕英九和卞超人之间同时周旋,听起来就不简单。于是陪出一张笑脸,对艾美玛点头哈腰道:“艾小姐批评的极是。赶明儿我嘴上挂个大锁,钥匙交给卞爷掌管。卞爷让我什么时候说话,我就什么时候说话。”艾美玛乐道:“好喔!明天你就得挂起来,不挂就是小狗喔。”大奶大学着小狗汪汪叫了两声,逗得两位美女笑作一团。
卞爷环顾四方,看大堂空了不少桌椅,甚是纳闷:“好端端的这些人都跑哪里去了?”珍姐作哀怨状:“还说呢,昨夜妹子一宿未眠,算是想明白了其中究竟。以往男人领女人上赶着到店里消费,无非是谈谈情说说爱,即便是眉来眼去吧,也如隔靴搔痒一般。现在他们有了更好的去处,自然要冷落了这里。”卞爷不解,正待详问,大奶大一扯他的衣袖,递上眼色。卞爷何等聪明,立刻反应过来,打着哈哈安慰珍姐:“这个好办。男人既然管不住下半身,这个生意就好做得多。咱们也照猫画虎,将这里的包厢多功能化,算是为那边开辟第二战场。妹子觉得如何?”珍姐微微一笑,柔声应道:“就听卞爷吩咐。”
艾美玛站在一边无人搭理,已经起了小脾气,这下嘟着小嘴撒娇:“姐夫喔,人家在此这么半天,你都不打声招呼,紧着跟珍姐哥哥长妹妹短的,是嫌小姨子我不够光鲜,给姐夫丢脸不成?不怕我回家去向姐姐告状么?”珍姐心说你这小贱人,自己偷姐夫不说,还腆着脸面说我,真是不知廉耻。又想到卞爷不中用的床上表现,对这个情敌的怨恨更添几分,当下就扔了一句话转身就走:“卞爷,你就带你家小姨子到包厢去吧,人家都等不及了。我还有事,恕不奉陪。”
这话明显呛着味儿。艾美玛鼻子里哼了一声,腰肢一扭,随卞爷和大奶大往包厢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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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猜题目:
梦怡苑的生意为什么清冷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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