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主题:对于某个字,古音读什么,今人是怎么知道的?
法显带回来的经文,应该是类似于这种:
“揭谛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菩提萨婆诃。”
“一哈沙哩布特拉洒诺哇大诺玛,循泥亚打喇迦哪,阿奴巴哪阿泥鲁达,阿玛啦阿唯玛啦阿奴哪阿巴哩不哪。他斯抹莎哩布特啦循泥亚打亚庵哪鲁伴,哪唯达,哪三泥亚哪三斯咯啦哪唯泥亚南,哪扎素斯罗特啦怒啦哪济哇,卡呀玛哪洒哪鲁伴萨布达干,达乐洒斯巴打唯亚大诺玛,哪扎朔达笃呀瓦哪,玛诺唯泥亚南达笃,哪哪唯第亚,哪哪唯第亚家哟,呀瓦哪洽啦玛啦南哪洽啦玛啦南家哟,那嘟卡洒目达亚泥罗达玛嘎,哪泥亚南,哪怕啦啼,哪比洒玛亚,他斯抹哪伯啦啼笃佳菩提萨笃哇南,伯啦之泥啊巴啦密淡阿斯哩第亚唯哈啦第亚,积打阿哇啦哪积打阿哇啦哪,哪期第笃玛,哪特啦斯都,唯吧哩亚洒阿第咯然打,泥斯打泥哇南,啼哩亚笃哇唯亚哇斯第打,洒诺哇菩达伯拉芝泥亚吧啦密淡,斯哩地亚阿奴打啦三雅三菩顶阿比三菩达,他斯抹泥亚打唯庵伯啦芝泥亚吧啦密打,玛哈曼特啦,玛哈唯第亚曼特啦,阿奴打啦曼特啦,阿洒玛洒玛啼曼特啦,洒哇嘟卡伯啦莎玛都萨依庵阿弥啼亚笃哇,伯啦芝泥亚吧啦密打姆卡曼热啦打第亚他嘎帖嘎帖,吧啦嘎帖,吧啦三嘎帖菩提梭哈。”
【 在 hyrapn 的大作中提到: 】
: 法显自己没有来得及翻译的《弥沙塞 律》,在他去世以后由印 度罽 賓僧 人佛u坨什与竺 道 生等翻译出来,依据的就是法显带回的梵 ben 本,翻译的地点也是在建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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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111.9.5.*
鸠摩罗什也是同时期的,翻译了大量佛 径。
鸠摩罗什译经以“意译”为主,一改之前的“直译”风格,他手持梵 文原本,脱口而出便译成汉文,又协助他的弟子笔录。
【 在 moonwalker 的大作中提到: 】
: 从现有的历史传本和史料看,并不支持你的这种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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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36.112.200.*
鸠摩罗什没有梵文原本,他的经都记忆在他的脑子里。
【 在 hyrapn 的大作中提到: 】
: 鸠摩罗什也是同时期的,翻译了大量佛 径。
: 鸠摩罗什译经以“意译”为主,一改之前的“直译”风格,他手持梵 文原本,脱口而出便译成汉文,又协助他的弟子笔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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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111.9.5.*
如前面帖子所说,不同于中古汉语的拟构,上古汉语的拟构资料是比较缺乏的。而且,对于韵母部分的拟构还有韵文可以参考,而对于声母部分的拟构,材料就更少了。主要也就是汉字造字时的谐声关系,以及参考其他兄弟语言的情况了。
这里所举的“gl”这个就是一例。现在学界的确一般认为上古汉语有复辅音声母。通过以下几个现象可见一斑(下面括号内为某家拟测的该字上古音):
1、一些联绵词的存在,如“孔(klong)/窟窿”、“车(kla)/轱辘”、“巷(grongs)/胡同”等;
2、一些方言词汇中的语言现象,如“岗(glang)/圪粱”、“埂(grang)/圪楞”等;
3、一些汉字谐声及与周边语言的同源词或借词的比较,如“监”中古读/kam/与“蓝”(声旁“监”)中古读/lam/,而泰语中的“蓝/靛”为“graan”;再比如“林”中古读/liem/,“禁”(声旁“林”)中古读/kiem/,而中古藏语的“禁止”为“khrim”。
这样的例子还有很多。它们综合起来,构成了学界对于“上古汉语有复辅音”的认识。
总的来讲,汉语在世界各语言中,是相对发展变化比较快的一种。不只是复辅音声母,上古与今天还有很多其他变化。再举几例:
1、上古汉语可能没有声调(或晚些时候的两个声调)。
2、上古汉语可能有格的变化,比如“朕”的本义为“第一人称所有格”,表示“我的”,如“朕皇考曰伯庸”。
3、上古汉语可能有主被动的差异,如“解”的“jie”和“xie”两音。
等等…………
参考书的话,可以看看王力或者郑张尚芳的。貌似俺没见过其他比较好的科普书,一般都是大部头,比较难啃。也是因为这领域太小众了吧。。。
【 在 lavertu 的大作中提到: 】
: 网上有不少用拟构的上古汉语读《诗经》的视频,请教一个疑惑:拟构的基本原则或标准有哪些?比如拟构出某些字开头的辅音读音类似现代拼音的gl,那么这能在多大程度上反映历史的真实呢?是在一个较大地理范围内古人都读gl?还是有的读gl,有的读g,有的读l,或者有的读kl,有的读k?
: 换个问法,拟构的结果是概率最大的历史真实呢,还是诸多可能结果的“叠加态”?
: 另,原始印欧语的拟构原则是怎样的?古汉语拟构原则和它们有何异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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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改:molar FROM 111.201.70.*
FROM 111.201.70.*
也不一定,可能西夏人读洛,东夷读各
这类的可能呢?
【 在 molar 的大作中提到: 】
: 如前面帖子所说,不同于中古汉语的拟构,上古汉语的拟构资料是比较缺乏的。而且,对于韵母部分的拟构还有韵文可以参考,而对于声母部分的拟构,材料就更少了。主要也就是汉字造字时的谐声关系,以及参考其他兄弟语言的情况了。
: 这里所举的“gl”这个就是一例。现在学界的确一般认为上古汉语有复辅音声母。通过以下几个现象可见一斑(下面括号内为某家拟测的该字上古音):
: 1、一些联绵词的存在,如“孔(klong)/窟窿”、“车(kla)/轱辘”、“巷(grongs)/胡同”等;
: 2、一些方言词汇中的语言现象,如“岗(glang)/圪粱”、“埂(grang)/圪楞”等;
: 3、一些汉字谐声比较,如“监”中古读/kam/与“蓝”中古读/lam/。
: 这样的例子还有很多。它们综合起来,构成了学界对于“上古汉语有复辅音”的认识。
: 总的来讲,汉语在世界各语言中,是相对发展变化比较快的一种。不只是复辅音声母,上古与今天还有很多其他变化。再举几例:
: 1、上古汉语可能没有声调(或晚些时候的两个声调)。
: 2、上古汉语可能有格的变化,比如“朕”的本义为“第一人称所有格”,表示“我的”,如“朕皇考曰伯庸”。
: 3、上古汉语可能有主被动的差异,如“解”的“jie”和“xie”两音。
: 等等…………
: 参考书的话,可以看看王力或者郑张尚芳的。貌似俺没见过其他比较好的科普书,一般都是大部头,比较难啃。也是因为这领域太小众了吧。。。
: 械亩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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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112.66.31.*
是说,原本夏人的“洛各”都读“洛”,夷人都读“各”,后来的通语中洛取了夏人读法,各取了夷人读法?
这故事过于繁复曲溜拐弯儿了吧……没有更进一步的证据之前,这最多备为一种比较边缘的假说……
【 在 chaobill 的大作中提到: 】
: 也不一定,可能西夏人读洛,东夷读各
: 这类的可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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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改:molar FROM 111.201.70.*
FROM 111.201.70.*
因为粤语吴语都还在,只是北京话达化了
【 在 phoenixhills 的大作中提到: 】
: 难道古代汉语也有拼音?即使有拼音,在没有录音机的情况下,又是怎么知道拼音的读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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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183.195.32.*
【来点好玩的,放段宋朝“录音”,来听听宋朝河南人的音调的感觉。-哔哩哔哩】 Ky9iByz
很多拟音也是瞎扯,这个up主根据古代记载的鸟叫声和现在鸟叫比对,很多音并没变化
【 在 phoenixhills 的大作中提到: 】
: 难道古代汉语也有拼音?即使有拼音,在没有录音机的情况下,又是怎么知道拼音的读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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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183.195.32.*
有,看我回帖,大自然的录音机
【 在 maxwell2017 的大作中提到: 】
: 没有录音机,不知道。
: 不过目测,自从有了录音机,一个地方的方言好像基本上变化不大。
: 清朝时候的河南话,和现在的河南话,没有任何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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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183.195.32.*
粤语吴语最初是不习汉字汉语的族群,引入汉字汉语以后,在习用的过程中逐渐形成的,
并不是最初的汉语音,最初的汉语音就是更近于现在的河北口音。
粤语吴语地区在秦以前并不属于华夏故地,是西汉以后才逐渐融并入华夏的。
【 在 isaacova 的大作中提到: 】
: 因为粤语吴语都还在,只是北京话达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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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111.9.5.*